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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寻“野人”的踪迹——来自二十多年前鄂西北房县、神农架的报吿
信息来源:民倃文化网 发布时间:2010年10月19日10:7 文章编辑:胡继南
触目惊心    轰动世界
追寻“野人”的踪迹
              
——来自二十多年前鄂西北房县、神农架的报吿
 
中国野人研究会首批会员  袁正洪
 
    “野人”、“飞碟”、“尼斯湖怪物”、“百慕大三角”,是世界四大之谜。而“野人” 既是自然之谜,也是“历史之谜” 。在北美洲,“野人”被称为“沙斯夸支”,或根据它的足迹称为“大脚怪”。在加拿大称为“巨足兽”。在印度和尼泊尔称为“耶提”、“雪人”。在苏联叫“朱朱那”或“雪人”、“野人”。在澳大利亚“野人”被称为“约威提”、“哈克”。在肯尼亚叫“七”人。在我国,有关“野人”的记载已经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从《山海经》、《尔雅》、《本草纲目》都有“野人”的记载。古称为“佛佛”、“野人”、“赣巨人”、“攫”、“毛人”等。
目前,世界上获得“野人”的证据有脚印、手印、毛发、照片等。有不少国家成立了相应的组织机构,许多探险家和科学工作者正竞相寻求揭开“野人”之谜。
 
    鄂西北郧阳地区的千里房县(现十堰市)和神农架林区,万山重叠,沟壑纵横,林木茂密。古往今来,“野人”之谜,广为流传,引人入胜。尤为是七十年代,房县桥上人与“野人”搏斗,这一触目惊心事情的发生,成为轰动世界的新闻,从而引起对“野人”考察的极大重视和推动当今的“野人”考察。这里特向读者报告:房县,神农架林区追寻“野人”踪迹的故事。
 
古籍民传     由来已久
 
    房县、神农架的“野人”传说,古籍中称“毛人”。据明嘉靖三十四年编纂和清同治五年版本《房县志》卷十二“杂记”中记载:“房县高险幽远,石洞如房,多毛人,长丈余,遍体生毛,时出啮人鸡犬,拒者必遭攫搏。”(神农架原属房县,1970年成立神农架林区时划出)
    一九七七年房县红塔乡公社高碑大队出土的西汉古墓中,有一个作为陪葬的青铜铸摇钱树,摇钱树的九字灯上铸有一个蓬头散发的“野人”的象。
    据房县、神农架民间传说,“野人”是红眼大鼻子,四只毛蹄子,眼毛一抹拿(用手抹开挡在眼前的毛发),立马就来了。”这话经常被一些老人用来吓唬哭闹的孩子。有的老人在吓唬孩子时,还学着“野人”的叫声:“啊呜,啊呜,‘野人’来背娃子了。”吓得孩子毛骨悚然,连忙躲藏大人怀里,不敢作声。
    盛夏的一天,我和房县桥上区委宣传委员陈绍武同志在走访木瓜大队八十一岁的老农阮开典时,他告诉我们,他在五十多年前亲眼看见过罕见的“野人”窝、脚印,一位老人还给他讲了提防“野人”的传说诀窍。那是一九二一年七月份,阮开典只有十九岁,他和六个人一起到南河脑的九家凸山上砍毛竹时,他们六人分开,各到一处砍竹子。阮开典砍竹子时突然看到前面的树枝有些被搬弯转去,有的被折断了,形成了一条毛路。于是他顺着路上山,看见一颗树上有一个用树枝和毛竹架的窝,比人还长。他感到奇怪,难道在这孤山老林中,野兽还会编窝睡觉吗?他又仔细向四周看了看,发现在落叶少的地方,有约计一尺五寸长,像人脚板一样的脚印,这究竟是什么野兽的窝和脚印呢?他还连忙喊其它人来看,大家都惊奇不已,傍晚,他们砍竹下来到住户家,阮开典说:“庄大伯,我今天看到个稀奇……”庄大伯听后说:“嘿呀!那是‘野人’的窝呀!你们砍竹要过细,上山后可莫走散群。”接着,庄大伯告诉他,“野人”是“红毛大汉,蓬头散发,身高八九尺,力大无比,经常出没在深山摘山果吃,或偷食农家地理长的苞谷。传说“野人”有时还偷背小孩,或男“野人”抱妇女,女“野人”抱男人,若背进山洞后,迫使人与“野人”同居和生活。还传说“野人”抓住人的手脖后,“野人”就高兴得哈哈声的狂笑,一直笑昏过去,这时人就要想办法逃,尚且“野人”返醒过来,就要喝人的血。所以,为了提防“野人”,你可以在手脖上套两节竹筒,当“野人”抓住你的手脖笑昏过去时,你就把手从竹筒里抽出来,赶快跑掉。阮开典听后,次日,他们六人就没敢上山砍竹子,把已砍好的竹子编成竹排,顺南河放排回去,至今这件事情印象很深。
 
“野人”有历史记载吗?
 
    我国古代文献中有不少关于“野人”的记载:
    《论语》记载:“子曰:‘先进于礼乐,野人也;后进于礼乐,君子也。”
    《孟子》记载:“舜之居深山之中,……其所以异于深山之野人者几希。”
    《国语》记载晋公子重耳“过五鹿,乞食于野人。……”
    《左传·定公十四年》:“大子蒯聩献盂于 ,过宋野,野人歌之曰:‘既定尔娄猪,盍归吾艾豭。’”
    贾公彦疏引《论语郑玄注:“野人粗略,与都邑之士相对。亦谓国外为野人。”
  《尔雅翼》中说:“猩猩如妇人,披发、袒足、无膝、群行,遇人则手掩其形
    诗人屈原《楚辞·九歌》中,曾经以“野人”为题材,写过一首《山鬼》的诗:“若有人兮山之阿,彼薜苈兮带女萝,既含睇兮又宜笔,予慕予兮善窈窕。”屈原在这里描写的"野人"形象是:似人非人,站在山梁子上,他披挂着薜苈藤,带系松萝蔓,多疑善笑,羞羞答答。
    《山海经·海内南经》记载:“枭阳国在北朐之西,其为人,人面长唇,黑身有毛,反踵,见人笑亦笑,左手操管。”(译:枭阳国在北朐国的西边,该国出生的人,面孔像人,嘴唇长长的,身体黑黑的,有毛,脚后跟分叉,见别人笑自己也笑,左手持着竹管。上面的形容好像野人。北朐国在郁水南边,郁水出口是湘陵的男孩。)
    《山海·海内经》“南方有赣巨人,人面长臂,黑身有毛,反踵,见人笑亦笑,唇蔽其面,因即逃也。又有黑人,虎首鸟足,两手持...”
    《山海经·中次九经》中提到"熊山(即今鄂西北神农架)中有一种身高一丈左右,浑身长毛,长发、健走、善笑的"赣巨人"或称为"枭阳"、"狒狒"的动物。
西汉时期成书的《尔雅》中记载:"狒狒"人形长丈,面黑色,身有毛,若反踵,见人而笑。"这种动物就是传说的"野人"。
    公元前1024年,即距今3000年前,史载古人曾捉到了一对“野人”献给了周成王。
    《史记·楚世家》记载:“灵王于是独彷徨山中,野人莫敢入王。”
    在我国南北朝时期(公元420-589年),我国人民不仅捉到过"野人"献给皇帝,而且还给"野人"画了图像。
    唐·白居易《访陈二》诗:“出去为朝客,归来是野人。”  (白居易这里虽是自谦,但有“野人” 之说。)
    唐·杜甫赠李白》诗:“野人对羶腥,蔬食常不饱。”仇兆鳌注:“野人,公自谓也。”杜甫     
    《寒峡》诗:“野人寻烟雨,行子傍水餐。”
    宋·王禹偁《题张处士溪居》诗:“云里寒溪竹里桥,野人居处绝尘嚣。”
    明·刘基《樵渔子对》:“夫高屋大厦,百鬼所阚;妖服贾祸,先哲时鉴:是岂野人之所愿欲哉!”
    明代药学家李时珍《本草纲目》中对“野人”有着详尽的记述。他在描述被称为“人熊”的人形动物时称:“其面似人,红赤色,毛似猕猴,有尾,能人言,如鸟声,睡则倚物。获人则见笑而食之,猎人因以竹筒贯臂诱之,俟其笑时,抽手以锥钉其唇著额,候死取之。”
    清·顾祖禹读史方舆纪要·云南七·车里等各羁縻土司》:“野人者,在二长官司(茶山、麻里)界外,赤发黄睛,树皮为衣,夜宿树上,丑恶凶悍,逢人即杀,无酋长约束。”
    浙江丽水地区遂昌县有“人熊”的传说,遂昌县志中载有一种名为“(犭爰)”的动物:(犭爰)似猴大而黑”,“(犭爰)”又是“猿”字的俗写,很可能遂昌九龙山曾打死的“人形怪兽”,即是此种被称为“(犭矍)”的“野人”。
    河南省中原地区也曾有“野人”之传说,据传汉代在秦岭和南阳一带有被称为“(犭矍)”的野人行迹;东汉学者张衡曾在其《南都赋》中,对“(犭矍)”作过记述。据称宋时都城汴梁(今河南开封市)和明时淅川县的埠口(今丹江水库区),均有所谓“野人”活动的记载。
    清·嘉庆《湖北通志·郧阳府》杂记篇载:“房陵有猎人,射雉冠,一境矢,无虚发,当遇猿氏,七十余发,皆不能中,猿乃举手长揖而去,因弃弓矢不复猎。”
    《房县志》卷十二杂记二十页中载有“房山高险幽远,石洞如房,多毛人,长余丈,遍体生毛,时出啮人、鸡、犬,拒者必遭攫搏。以枪炮击之不能伤”又言“又有貘兽食铜铁,而不伤人。”
《房县志》杂记第二十四页:“房陵有猎人善射,矢无虚发,一旦遇猿,凡七十余发皆不能中,猿乃举手长揖以去,因弃弓不复猎。”这里的“猿”似乎亦指“野人”而言。此外所说的“野人”食人,以及捕捉鸡犬食之,可以说明它不仅素食,也兼肉食,所以不像巨猿的习性,而更像拉玛古猿支系的特征。
    房县“野人” 传说历史悠久。房县高碑大队1977年出土的西汉古墓中,一块作为陪葬的铜铸的摇钱树九子灯上,就有"野人"的画像。为我们留下了珍贵的"野人"资料。
    目前国内外科学家正在考察的“野人”,一般推论为一种未知的高级灵长类,比猩猩科进步。
1925至1942年的18年间,房县有多次活捉和打死"野人"的记载,活捉以后,还绑着在房县大街上示众。古之以来,有不少关于“野人” 的传闻。
 
枪击“野人”
 
    我们渉过一道道山涧溪流,翻山越岭,来到清溪大队,走访了八十岁的老猎人查成先,他虽年老,但耳不聋,眼不花,身体刚强,头脑精明。他给我们讲了一个“野人”偷吃蜂蜜,被枪打死的故事。
    一九四五年,查成先被国民党抓夫到兴山的板庙后,他乘机偷跑,一路上不敢走大路,而攀山走小路,走到神农架夹带河的一个山梁上,他又累又饿。这时,他看到前面住着两户人家。他准备去讨些东西吃,当他走到住户稻场上时,看到稻场上围着几个人正在看着什么,他走上前去一看:“呀,这死的是两个啥野动物呢?”群众告诉他这是“野人”。只见一个大的“野人”,有七八尺长,胸前吊着两个奶头,是个母“野人”,毛是红麻色,脚有尺把长。一个小“野人”有两尺多长,皮肉破烂,满身是血。原来,“野人”经常来偷食农人地里的苞谷。这里有一个住户叫刘顶善,年约二十多岁,喜欢用枪打猎,家里养有五条猎狗,却对付不了“野人”。就在头一天,碰巧“野人”来偷食刘家房檐后养的蜂蜜厢里的蜂蜜,搔动了蜂群,蜜蜂蜂拥而上,把“野人”的眼睛蛰得肿眯了,“野人”看不见路,又痛又急,叽哇叽哇的嚎叫。这时刘顶善在屋里听到叫声,连忙出屋,“叭”的一枪,打死了母“野人”。与此同时,几条猎狗上前把“小野人”咬死。查成先在这家吃了顿饭,就匆忙离开了。
 
伪县长贾文志带领中队打死“野人”
 
    据房县红塔公社丙公六队社员张玉金(1976年54岁)说,他十八岁时,被国民党抓在县中队当勤务兵。一九四二年春季,伪县长贾文志听说房县南山里面的神农架一带(当时神农架属房县所辖),闹妖魔鬼怪,贾文志县长说他不信邪,就骑着一匹黑马,带领保安队第二中队和第一中队第八班共五、六十人,从房县出发进神农架。到离神农架约五十里的地方,小名叫黄龙山的地方,那天是晴天,小雪还没化完,那里只有一户人家,群众反映后坡有个妖怪在叫唤,一直叫半天了。当时,贾文志派三十人带三挺机关枪抄后路把这个地方包围,居高临下,看到两个“野人”。一个坐在那里叫唤,一个围着它转圈,不时用手碰一下坐着的那个“野人”,坐着的也用手回打。他们看了约半个小时,以咳声为定,三挺机关枪一起开火,距离有两百米远,坐着的“野人”头载下了,而站着转圈的那个“野人”吓的撒腿就跑了,开始两腿跑,跑一段又用四条腿跑,以后进山林不见了。伪兵们赶紧上去一看,原来坐着的那个“野人”的卵子(生殖器)被树叉子夹住了,故不能逃跑。有的伪兵看后说:“要是早知道这样,还能抓个活的呢!”他们打死的这个“野人”, 有六、七尺高,浑身是红毛,脸似人,凸咀巴,眼睛往里凹,眉毛长,脚趾甲有点弯,手心,脚心都有很厚的膙子。于是,他们剥了“野人”的皮,煮了“野人”肉,因腥味大,除少数人没吃外,大部分伪兵吃了“野人”肉。
我们下来到跟前一看,被打死的是个公的,卵子被夹杂砍柴木架上。这“野人”有六、七尺高,毛色棕黄,脚有一尺多长,脚心无毛。有很厚的白膙子。面部也是绒毛,面容和人类差不多,但咀突出,高些,眼睛大些。当时把打死的“野人”抬到离那户人家(住三间茅草房)有大半里路,就剥皮,皮很薄,不好剥,剥成一块块的,内脏和头都没要,就用行军锅将“野人”肉煮了,因腥味大,除少数人没吃外,大部分伪兵吃了“野人”肉。当时,贾文志在那户人家家里,给他短了一碗,不知道他吃了没有。留下条“野人”腿,贾志文说带回城里。
 
翟瑞生五师突围穿越神农架看到“野人”
 
    原湖北省水利设计院副院长翟瑞生回忆说:“1944年我在三五九旅工作,秋季离开延安南下,走八十四天,过冬到大悟县,休整两个星期,分散到江汉军区。1946年秋,五师突围,先在随县安居、历川住,整军,当时去秋季,早稻已割,突围到当阳,进南漳,走宝康、房县,进大山,时间六、七个月。1947年春,我们走到兴山与房县交界处(即现在的神农架林区酒壶坪)时,看到高山森林很多,部队一天中午行军,早晨走了几十里路,太阳很高,走到山沟里,见几十里无人家,却发现有树枝搭的窝棚,在考山坡边树丛旁,不高,是人字棚,宽约二公尺,长约三公尺,高约二公尺,不整齐。在窝棚二、三公尺处,站着两个“野人”,正抬头看我们在山岭上走过的部队,嘿嘿笑着,他们满身是毛,高的那个事母的,两个乳房很大,它还用树叶围着下身前后。身上毛是黑红色,头发较长,是淡棕色,披头散发,个子比普通人高,蛮大块头,体胖,脸手都很脏。当时我们与“野人”距离只约二十几公尺,我们在山岭上,“野人”在山沟中,走过后,我前后的同志就议论起来,有的说“这是原始人”,有的说:“这是人熊”,有的毛色也是黑红色,头发也是很长,手是黑的,脚是大片子脚,脸不同于猴脸,和人脸差不多。“野人”说不出话,光笑。“野人”不同于猩猩,完全像人形。披头散发像疯子,但又不是疯子,当地山岭东西向,棚子向南,我们自东往西走,“野人”在左手下面山沟里。由于军纪严,不允许有枪声,我们没有人理它们,但整个部队的的人都亲眼看见了。
 
人与“野人”搏斗
 
    我们登上一个半山坡,来到曾轰动于世,人与“野人”搏斗的桥上乡清溪沟大队沟社员殷洪发家。殷红发今年五十五岁,是个老练的猎手,曾野猪洞里捉野猪崽,追赶过狗熊、豹子。可是,一九七四年五月一日,他在山上突遇“野人”搏斗时,使他胆颤心惊,至今记忆犹新。
一九七四年五月一日,队里放假。身为大队革委会副主任的殷洪发吃早饭后,他带着镰刀,到荒芜人烟的青龙寨山上的老树扒里砍葛藤。他刚割了小碗口粗一捆葛藤,往上拉时,忽然听到树朳下面的山凹里有呼啦、呼啦的响声,殷洪发还以为也有人在下面砍葛藤。心想喊一下是谁,好做个伴。于是他大声地喊:“喂,下面是哪一个呀?”喊了几声却没有人回答。他转身向下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哎呀,我的妈呀!”只见一个全身红毛,两腿直立走路,象人一样的动物很快向自己跑来。殷洪发连忙向上跑,躲到一个约一尺过心的鸟桑树杆后,想让这动物走过去。谁知这动物紧撵来,用毛茸茸的大手来抓他。殷一看这动物眼睛红不溜几的(红红的),圆咀,但不是猴子,头和人头大小差不多,高四、五尺,胸厚实,手臂和人差不多长,头上毛有五、六寸长,遮住了半个脸,毛是红麻色,毛根有点黑。殷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不知道它有多厉害,山上只有我一个人,既害怕,但又只好鼓住劲,豁出去,只有拼命,殷用左手抓住这动物的头发,右手用砍葛藤的镰刀用力向它左臂上砍了一刀,但这动物却傻乎乎的仍然来抓他,接着,殷洪发又使劲向这动物的臂上连砍了两刀,这下打痛了它,它用力把头一摆,发出“啊 啊”地怪叫声,顺山而上逃走,但这动物的头发却被殷洪发揪断几十根,殷洪发也顾不得拿葛藤,气喘吁吁地跑到寨凹口时就瘫倒了,昏躺在地上约一个多小时。
    殷洪发回到家里,心里糊涂的说不出话,睡了两天。第四天,老猎人查成先问他:“你这几天莫有啥病?闷头呆脑的,脸色不正常,象个白脸寡子一样。”殷洪发把情况告诉了查成先并将揪的动物毛发一并拿出来给查成先,问他:“这是啥动物的毛?”查成先一看惊奇地说:“嘿呀,你这是‘野人’毛呀!”
    随后,殷洪发与“红色野人”搏斗的情况被反映到公社,相继又传到郧阳地委宣传部副部长李建同志那里。李建同志是一个早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历史系的知识分子,他懂得考察“野人”的重要科学价值,如果一旦能抓到“野人”,就能为研究人类起源提供活的标本。所以李建同志十分重视,亲自到现场考察,并把考察的情况材料寄给中国科学院古人类研究所吴汝康教授,吴教授又把殷洪发抓下来的“野人”毛送到北京有关医学科研单位,经过化验鉴定属于一种未知灵长目的毛,并取了一个代名词叫“奇异动物”。
 
“野人”夺猎人的枪
 
    一九七四年六月十六日上午,房县山区一个公社的耕牛饲养员朱国强,和往日一样习惯地背着火枪,到龙洞沟的一个大山垭上放牛。中午时分,朱国强坐在路边,扶着枪打瞌睡,有三头牛在朱的背后不远地方吃草,一头黑牛在朱的前面不远地方吃草。正当朱刚要睡着时,突然被一阵急骤的牛铃的响声惊醒,朱睁开眼一看,一头黑牛跑过来了,同时一个约四尺多高,满身棕红色毛,象人一样的动物直立着站在自己的面前。朱心里吓了一大跳,心里猜测前几天,传说有“野人”,“野人”就是它?朱国强连忙端起火枪对着“野人”。谁知,“野人”很快用手抓住枪杆,朱用力拉,拉不动;用力推,也推不动。朱国强慌忙扣动扳机,“叭”的一声枪响,但没有打中“野人”,只见“野人”哇的一声,咀张的很大,脸色也变得很难看,还是用力抓住枪不放,朱国强吓的腿软,喊也喊不到人。这时背后的三头牛也走远了,而站在朱国强面前的这头牛性情烈燥,平时好顶人顶牲口的黑牛,却猛的一下用牛角向“野人”顶去,“野人”惊慌了。丢开火枪,向林中逃去。朱国强也连忙往山下跑,当朱国强回到队里,以吓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对上的社员问他:“你怎么了?”朱说:“我差点没命了……” 朱说明情况后,队长派四个社员打着铜锣上山把牛找回。
 
一份加急电报
 
    一九七六年五月十三日下午六时,在郧阳地区委员会刚开毕会的神农架林区党委委员,革委会副主任任祈有,因女儿得了急病,决定当晚乘吉普车赶回林区松香坪。同车的有神农架林区党委委员、革委会副主任舒家国,农办政治部副主任余传助,农业局局长周忠义,党委办公室陈连生和司机蔡新志。到五月十四日凌晨一点多钟,车子开到房县与神农架林区交界的椿树垭,在公路里程碑144至145公里之间的地方,他们突然看见一个奇异动物直立在公路旁注视着小车。司机蔡新志立即按喇叭,开小车的大灯,加快车速,想压死这动物,但车子开到离这动物二三米远处时,谁知这动物转身道公路旁边往岩石上爬,由于岩石风化,崖又陡,它没爬上去,滑下来,车子一下开到它的跟前。它前后肢着地,抬头两眼对着车灯。在强烈的灯光下,只见这动物全身棕红色,毛细软,脸长,上宽下窄,咀略突出,耳较人的大,额头有毛垂下,腿又粗又长,屁股肥大,腰粗,无尾,身高约五尺。他们疑心这是“野人”。这时除司机继续在车内按喇叭,其余五人下车,向“野人”包围过去,一边两人,一边三人看着它。任忻有说:“我在前面,伸手可以抓住它的腿”。舒家国说:“我从小打猎,见过各种动物,但没见过这种满身红毛的动物,不知道它的厉害,不敢动它。”后来。周忠义拿起一块石头用力打到“野人”的屁股上,这动物转身从包围缺口处慢慢地走上山坡,进入林中。这动物有以下特点:1、毛细软,鲜红色,前肢着地时,臀毛垂下有四寸长的鲜红色的毛。背上有一条深枣红色毛。脸上麻色,脚毛发黑。2、又粗又长,大腿有饭碗粗,小腿细,前肢短些,脚有软掌,走路无声。屁股异常肥大,身体很胖,腰粗约有一尺半宽,行动迟缓,走路很笨。3.、眼像人眼,不同其他动物,无夜间反光。脸上宽下窄,像一个特别瘦的人脸,长形,咀略突出,耳较人的大些,额有毛垂下。4.、无尾,身长约五尺。
    五月十五日上午,原郧阳地位宣传部副部长李建同志在房县接到林区党委办公室陈连生同志关于见到“红毛野人”情况的电话,李建同志立即赶到现场观察和了解情况,于五月十六日给人民日报和中国科学院古人类研究所发出电报,引起中国科学院很大的重视,立即派出科学工作者从北京赶到现场考察,并且组织了鄂西北“奇异动物”考察小组。
 
机警的少年儿童
 
    一九七六年五月二十八日上午,房县红塔公社双溪三队十五岁的女学生孙正杰和十四岁的女学生于立华,到大梨花沟口山上砍柴。上午九时左右,孙正杰忽然听到于立华哭声,连忙走到于立华面前问:“你怎么了?”于立华用手指着山下沟中说:“我看到红头发“野人”了!”孙正杰往下一看,果然有一个大红毛“野人”,还带着一个两尺多高的小红毛“野人”。她俩连忙躲到一棵树后,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看着“野人”的动静,只见小“野人”在前面走,大“野人”在后面走,小野人走着走着一下子停下来,好像不知道怎么走,“大野人”胳膊往上一摆,表示要往山上走,小“野人”走到一块大石头上,又不会过沟,“大野人”用手抱着小“野人”一甩,就把小“野人”甩到沟对面的一块大石头上,然后自己才跳过去,往山上走。他俩看到“野人”走过对面山梁,就跑回生产队报告了发现“野人”的情况,次日考察组的同志及时赶到,走访了这两位女学生。
    问:“它们有多高?”
    答:“大的一个比大人高,小的有两尺多高。”
    问:“它们穿什么衣服?”
    答:“没有穿衣服,浑身是棕色的毛,头发长,把脸盖住了。”
    问:“‘野人’离你们有多远?”
    答:“约有二十多米远。”
    问:“你们见过猴子吗?”
    答:“没有”。
    于是考察组同志给孙正杰、于立华看动物图片,当拿出一张猩猩的图片时,孙正杰、于立华异口同声地说:“这象我们见到的那种‘野人’。”接着孙正杰、于立华友又引考察队员顺着“野人”上山的路线寻找,因“野人”是踩石走的,脚印不明显,但找到了一些细长,棕色的“野人”毛,经过医学化验鉴定,认为可能是一种未知的高等灵长类的毛。
 
女社员被“公野人”追赶
 
    正当“奇异动物”考察组在房县、神农架考察之际,在桥上公社又发生了一起女社员龚玉兰突然遇到“公野人”,并被追赶的事情。
    这是一九七六年六月十九日,房县桥上公社群力六队三十二岁的女社员龚玉兰带着四岁多的孩子上山打猪草。她刚翻过一个山垭,突然看到离她约二丈多远的一棵树下,有个红桩桩在动,她定睛一看,不禁吓了一大跳:“我的妈呀!一个满身红毛的动物,正直立着靠在树上擦痒。这“野人”见到她就来追她,幸亏龚玉兰在上,“野人”在下,龚忙抱着孩子转身就跑,大约跑了一里多路,她转身去看,“野人”已不见了。龚玉兰吓的头发上豆粒大的汗珠往下滚,当龚往回跑路过队长家门口时,队长爱人看到龚玉兰就问:“你慌慌张张的跑啥子?”龚玉兰气喘吁吁地说:“野人……野人……”
一九七六年七月九日,野考小组访问了龚玉兰。
    考察队员问:“你看见的‘野人’有多高?毛色啥样的?”
    龚玉兰说:“它比人高,约有五尺多高,毛是红黑色,头发长,手和脚都有毛,脸吓人。”
    问:“这‘野人’是怎样擦痒的?”
    龚答:“两脚站着,象人站着擦痒一样。”龚边说边比划了一下‘野人’擦痒的动作。
    问:“它追你时几条腿跑的?”
    龚答:“它用两条腿走的,跟人走路一样,步距比人走的大。
    问:“这个‘野人’是公的还是母的?”
    龚答:“是公的!公的!那东西(指生殖器)看得可清楚呀。”
    考察队员拿图片给龚玉兰看,看了狗熊图片,龚摇摇头。当看到猩猩照片时,龚大声地说:“就像这种样子,但毛不如我看的那个长。”
    访问后,龚玉兰带考察队员考察了现场,并在奇异动物擦痒的一棵青冈树杆的一米三和一米八高处发现了几十根该动物的毛。经过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人类研究所会同一二六研究所法医组,北京医学组织胚胎教研室,对毛发采取压膜制片,观察其表皮花纹,膸腔形态,还制作了组织切片,同时分别对黑熊、棕熊、猩猩、舍祘猴及人发压膜与切片比较,鉴定为该动物毛发,不是熊毛,而是一种高级灵长目的毛。
 
她被“野人”背走以后
她生下了“猴娃”
 
    一九三八年农历七月的一天,在神农架主峰下的一个独户人家里,一位年轻美貌的农妇上山砍柴,突然遇到一个体型高大的“老青猴”,把她背到一个山洞里,“老青猴”给他弄苞谷吃,日夜不让她出洞,强使她同居了二十多天。一天,她趁“老青猴”困觉时,抓了一把灰撒在“老青猴”眼里,她才乘机跑出山洞。回家后,她抱住丈夫失声痛哭,第二年四月,她生下了一个奇怪的小孩,孩子脑袋只有七八公分,弯腰曲背,两腿弯曲,手大。指头尖,浑身有毛,像个猴子,周围的人就给她取名叫“猴娃”,也有人叫他“毛娃”。“猴娃”的牙齿发的早,锐利,吸奶时把妈妈的奶头常常咬出血,四五岁时还不会走路,在地上爬行,她妈妈教他走路,也是摇摇晃晃的,站不直,身体总是前倾。他的姐姐很喜欢他,常常抱着他玩,他很喜欢抓姐姐的辫子,把头发抓掉不少,“猴娃”不会说话,只会“哦!哦!”的叫,见了人就喜欢嘿嘿地傻笑,喜欢用手抓人。“猴娃”没有羞耻之感,家里给他穿衣服,他把衣服撕成碎片,直到一丝不挂,一年四季不穿衣服,赤脚奔跑,习惯草堆里睡觉,睡觉不盖被子,和猴子睡觉的姿势差不多。他不吃熟饭,喜欢吃生苞谷,红薯等。家里人教他用筷子,他把筷子咬断,用手抓着吃,平时猴娃看人,眼睛一瞪一睁的,眼珠滴溜溜转。他喜欢爬梯子,动着逃  。到一九六0年,猴娃才身高一米四,但脑壳只有十三公分,他也行越来越突出,常常抓人,家里怕他惹是生非,有时用绳子把他拴着,他精神受到很大压抑,性情郁闷,一九六二年八月间,生病而死。在“野人”考察中,上海华东师大讲师刘民壮赶到这里,取得“猴娃”的妈妈、哥哥的同意,把猴娃尸骸挖了出来测量,猴娃头骨高九公分,七个颈椎长十一公分,胸椎十二个,长二十公分左右,腰椎五个,长十二公分。刘民壮分析,这不是人与“大青猴”杂交,因为大青猴不可能背得动一个一百多斤的妇女,从猴娃的骨骸来看,也不属于“大青猴”,而近似南方古猿或拉玛古猿,由此,刘民壮推断,“猴娃”是人与“野人”杂交的后代。
 
来自专家们科学考察报告
 
    神农架,这个伴随着优美神话传说的名字,自古以来吸引着多少人的向往。但在以往,只有少数勇敢的猎人,药农,漆农敢于踏进这茫茫林海,攀上这迷人的华中第一峰。解放以来,随着祖国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发展,一批批测绘工作者、林勘队员、地质队员来到这里,使神农架地上、地下无数的宝藏逐步被勘测清楚,许多神秘的传说,正在逐步地为科学所证实澄清。
那么,神农架究竟有没有“野人”?有些人持以怀疑的态度,但科学是严肃的。考察队对神农架和房县南山一带的地质史,生物等作了艰苦的大量的科学考察。在一份科学考察研究报告中说,神农架的历史,是神农架自己记载下来的,神农架地下一层一层的石头,象一张张书页,录下了它自己古老的发展历史。
    大约在十亿年前的元古时代,神农架和房县是一片汪洋大海,海水时深时浅,海水中只有很低等的很微细的藻类和菌类等生物,几亿年的时间内,海底沉积了五千来公尺的泥沙,石灰质软泥,铁矿等,这中间,也有过地下岩浆的上升和喷发,以后它们都压实、凝结起来,成为本地区最古老的石头,称为“神农架群”。
    到了距今约七千年万年,地球上发生了一次巨大的造山运动——喜马拉雅运动,原来是海水淹没的喜马拉雅地区,逐渐上升为山。神农架、房县南山一带也逐渐上升,而房县是盆地则相对下沉,盆地中水草繁茂,气候温暖,无数古老的大型兽类如冠齿兽、板齿犀、安琪马、利齿猪等成群结队在河边还出没游荡。
    距今一百万年以来,在房县盆地就一直有古人类活动。到了距今几千年前的新石器时代,人类已会制作磨光石器,进行畜牧等。在房县七里河有其遗址,从遗址看当时已形成原始村落,有住房,墓地等。在房县南山,神农架一带等山区,由于山高谷深,地形复杂,所以自古以来这里自然环境的破坏和改变较少,保存了这广阔的原始森林,称为多钟珍禽异兽、名贵药草避难的场所,生息繁殖的乐园。根据科学考察,在神农架植物的基本类型有常绿阔叶林、常绿和落叶混交林,冷杉林、箭竹林等,并发现有许多从热带向温带过渡的植被,自然垂直带达一千公尺以上,这说明存在着适合灵长类(包括“野人”)生存的气候和植被。这里有许多野果植物和多钟块根,块茎植物,如果有“野人”生活,它的食物并不缺乏。在神农架,峰峦起伏,河谷纵横,气候温暖,林木茂密,这里栖息着飞禽走兽五百七十多钟,特别是这里生存着历史上曾濒于灭亡的白熊、白麝、白猿、金丝猴等稀有动物。在神农架和房县的万山密林中,有着许多奇特洞穴,绿荫遮蔽,也可为“野人”提供栖息之地,根据考察,在房县天坎垭东跑马道佛爷洞,洞深一千米,中间有几处很宽大,有两个洞口相通,发现里面有鹿牙、野猪下领骨,肢骨残片等。
    上海华东师大生物系老师刘民壮,他根据自己写的“神农架、房县地区气候及植被区等考察报告”,他认为“野人”是客观存在的。因此。自一九七六年以来他一直坚持“野人”考察,多次发现“野人”的脚印、住窝、脱下的毛发等。有一次,他和另外两名考察队员,在大雨滂沱,渺无人烟的老林中登峭壁,钻密林,竟然一天步行一百多华里,发现了一百多个野人脚印。一九七九年,他在板壁岩发现有四十五厘米的大脚印,皆有叉开的粗大的大脚板,缺乏侧弓,有底弓,脚前掌有凸凹不平的波纹皮,表明有发达的胼胝,并灌注了石膏模型。刘明壮同志曾多次应邀到上海、湖北、四川、广西等地给大专院校和有关单位作关于“野人”的考察报告,引起轰动,是不少听众深信不疑。
 
追寻“野人”的踪迹
 
    一九七七年三月,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和湖北省委在房县联合组织召开了来自北京、上海、陕西、四川、武汉军区(派一个侦察排参加考察)等三十二个单位,共一百一十人的“鄂西北奇异动物考察队”成立大会,并经集训后,迅速进山考察。“野考”队在房县、神农架、竹山、竹溪等地,走山村,窜密林,攀岩壁,渉峡洞,查洞穴,不畏艰险,风餐露宿,先后走访了二百多名目击“野人”者,还亲自发现和跟踪了“野人”的足迹、毛窝、粪便多起。
一九七七年九月,李建和房县文化局甘明华到房县九道公社考察时,洪武大队会计侯昌远告诉说,六十年前,他爷爷在樟树湾看见一个“红色野人”经常坐在一棵大樟树下,看见妇女就追,他爷爷组织了几个猎人,追到庙梁子的一个山洞里,打死了“野人”。爷爷拔下来的“野人毛”,至今还保存着。侯昌远并当即把“野人”毛交给李建同志,后送交武汉医学院经过技术化验,鉴定为一种目前暂未知的高级灵长目动物的毛发。
    一九七九年四月十九日,房县榔口公社胜利大队四队社员邹永发,在山上放牛,到下午太阳快落山时,邹正用镰刀砍松树枝,突然停见“嘿嘿”的狂笑声,,同时邹被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抓住握刀的右手脖子,邹吓的魂不附体,冷汗直冒,约过了十几分钟,邹想自己已被“野人”抓住,光怕也没用了,只有拼,于是邹使劲想挣脱“野人”,但“野人”却抓得更紧。邹连忙用左手拿过右手的镰刀,就举刀敲“野人”的手指(因“野人”把邹的右手脖抓住在),想使“野人”松手,但因邹心里吓的慌,手举刀无力,也就没打痛“野人”,而“野人”却是狂笑不止,这样相持了一段时间,“野人”笑昏了,邹用左手掰开“野人”手指,才乘机跑开。回家后邹永发四天不会说话,当天晚上生产队长、会计、民兵排长去看他,他手脖子肿了,脸上也发青。第二天邹的儿子和几个社员才把牛找回,直到第五天邹才会说话。考察队员负责人,上海师大生物系讲师刘民壮、房县文化局甘明华、榔口公社宣传干事刘怀生专程访问了邹永发和有关队干部、群众,进行了调查。
    一九八0年六月二十六日,“野人”考察队政委,湖北郧阳军分区政治部副主任孟庆宝等七人在巫溪枪刀山发现四十二厘米“野人”脚印一千多个,还发现中间有一堆粪便,里面夹杂着没有消化尽的竹笋,野果和小动物的毛。八月十八日孟庆宝和彭宝朝同志在枪刀山又发现四十八厘米脚印三十一个,五趾清晰,最大的步幅二米六八。对此,还灌注了石膏模型。
    与此同时,鄂西北奇异动物考察队并对房县,神农架的地质、地貌、气候、植物、动物进行了比较全面的考察,获得了许多“野人”的旁证和参考资料,汇集了十四万多字的《鄂西北奇异动物科学考察资料汇编》,初步统计:在桥上公社范围内,先后共有六十余人发现过三十一次,除一次见到一大一小外,其余都只是单个;在房县其他地方,先后共有四十余人发现过十三次,其中三次是一母一小,十次都只见到单个;在神农架林区范围内,先后共有五十七人发现过九次,其中三次都是两个一对,一次是一母一小,五次只见到单个;在其他县,有二人一起发现公一次,单个;各地总共有一百六十余人,共发现五十四次、六十二个“野人”。在一百六十余人中,有妇女十六人;属于1976年见过“野人”的有三十一人,其中男二十二人,女八人,共见到十四次,十七个“野人”。在梨花沟见的三次都是以母一小,在群力大队见的四次,其中有两次明显的看出是公的;在一百六十余人发现者中,除房县伪县长贾文志带一批伪兵外,都是工人、贫下中农、解放军、干部和学生;在五十四次发现中,解放前共发现十五次。解放后宫发现三十九次,其中今年(1976年),发现十四次。在解放后发现的三十九次中,可能有不少是重见的;在五十四次发现六十二个“野人”中,红色的二十个,红黑色的十个,紫红色二个,棕色的十个,白色的二个,白麻色的三个,灰白色的一个,其他三个;在发现的六十二个“野人”中,除五个幼小的外,其余五十七个的身高,绝大多数都在五尺以上。
    关于房县、神农架林区“野人”问题,各级领导和有关方面以及广大群众都非常重视和关心,并盼望能早日考查清楚,揭开这个“野人”之谜。为了能让大家积极参加讨论,共同并进行研究,中国野人研究会根据已有的调查访问和实地考察所得的材料,初步有以下几点看法:一、部分群众说 “野人”是否客观存在的。多年以来,房县、神农架林区的群众和干部中,一再传出曾见到“野人”的消息。这是虚构的呢?还是客观存在的反映?据初步统计,到一九七六年十月二十日止,已有一百六十余人反映在解放前、合计有五十四次共见到六十二个“野人”。可能有不少次是重见同一对象。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互不相识的这么多人反映他们见到的“野人”的特征,几乎都是:满身是毛,头发很长,两脚直立行走,个子很高,手、脚比人长,走起路来步子很大,毛色多是红色、棕红色、黑红色、红黄色,个别是白麻色和白色,面部像猩猩。互相不认识的这么多人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不可能虚构的这么一致。有人或则认为他们缺乏科学知识,看的不仔细,看错了,做出错误的判断。但是,事实说明,是两脚直立行走还是四脚爬行?是满身毛还是无毛?是六、七尺高还是二、三尺高?像人还是像狗熊?等等,这里的群众是完全可以识别的。如果说看的不仔细,那么有时看的人又多,看的时间又长,反映看到的对象又都是这些特征,这说明并没有看错。
    群众发现“野人”,从一九七六年看,元月、三月、五月、六月、七月、九月、十月都有发现。群众发现“野人” 秋季吃苞谷,直到冬季,“野人”仍在外面活动。
    关于“野人”,不仅有群众反映,考察队还进行了现场考察,发现了可能是“野人”毛、脚印和粪便。
    在现场考察的基础上,考察地对收集的毛发又进行了科学鉴定。比如群力六队所发现的毛,进过显微镜的观察和切片观察对比鉴定,证明无论从角质鳞片和皮部髓部结构看,都属于接近人类的灵长类,而不是其他动物。
    从我国古籍看,从战国时代的《山海经》、西汉的《尔雅》、南北朝的《述异记》、《养疴漫笔》、唐代的《酉阳杂俎》、南宋的《尔雅翼》、明代的《本草纲目》、明清两代的《房县志》、清代的《蠕范》等,都有关于类似房县、神农架林区“野人”的记载,共同特点也是:有长发,直立行走,咀大,身长丈许(相当于现在的八尺),偏体生毛等。明代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说:“呼为人熊……长余丈……呼为山大人,或曰野人……”直到现在,群众仍然称为“野人”和“人熊”。
从鄂西房县、神农架林区邻近发现的化石看,有巨猿化石和类似南方古猿的化石,说明这里高级灵长类的存在也是有化石根据的。
    房县、神农架林区的气候是否适合“野人”生存?现代已知四种类人猿:大猩猩、黑猩猩,生活在赤道非洲;长臂猿、猩猩,只能生活在亚热带森林。它们都不可能在房县、神农架林区的气候中生存。但从我国古籍记载“野人”的分布和从多年以来群众反映的情况看,“野人”和猩猩不同,它是生活在长江南北亚热带气候的高山中的高等灵长类,冬季下雪或霜冻不会使它死亡。它满身长毛,并且还可以住山洞,能使它适应寒冬的气候。群众反映见到它在雪地上留下的有很大跨步的脚印,以及一九七六年元月,鱼鳃一队的曾宪国,还在雪地里遇见过它,这都说明它在冬季高山大雪严寒中还可以外出,但它这时外出很少。
    在房县、神农架林区,“野人”之所以存在,不仅在于它能适应这里的气候,而且由于这里有大量的长期未开发的森林,里面有大量的野果,使它够吃有余,不会饿死。群众反映这里山中的野板栗、野橡子就可以吃到第二年的三月,许多不会腐烂。至于野樱桃、野葡萄、猕猴桃等等鲜果以及野竹笋等等,更是“野人”的好食品。还有大量我们人种的苞谷、洋芋等,它也可以偷吃,更增加了“野人”的食物来源。所有这些,都是“野人”在这里能够生存下去的有利条件。
    同时,山大人稀,仍然还存在不少十几里或几十里路范围无人的地方,这就更使“野人”不受到人的伤害。它还可以到树上和高山悬崖下以及山洞中睡觉,避免猛兽伤害,从而安全的生活下去。
综上所述,可以看出房县、神农架林区“野人”不是群众虚构,可能是客观存在的。
    随着鄂西北奇异动物科学考察和新闻媒体的纷纷报道, “野人” 之谜轰动了国内外,也推进了“野人” 考察工作的进展。一九八一年八月二十日至二十四日,中国“野人”考察研究会在房县召开了成立大会,来自全国十多个省市的人类学、生物学、文物考察队员共五十九名代表,开展了热烈的讨论,交流了“野人”考察工作,到目前,“野人”考察队先后走访了三百余名目击“野人”者,发现“野人”脚印近二千个,灌制“野人”脚印石膏模型二十多个,收集和发现“野人”毛发近三千根,还发现“野人”窝、粪便多起,以及拍照了有关考察照片等, “野人” 考察队员们正努力为揭开千古“野人”之谜进军!
 
 
 
中国“野人”研究会首批会员、湖北省郧阳地区报驻房县记者: 袁正洪 写于一九八二年月  (现为湖北省十堰市民俗学会会长、十堰市诗经尹吉甫文化研究会会长;职称:主任记者、高级政工师)